可是想着想着,还是觉得很委屈,她明明也没做什么,唐阙玩她就算了,贺川还来玩她,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为什么都来欺负她。
她一边哭一边闭着眼睛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喊她,被吵醒后,睁开眼睛一看,是席父。
席父摸了摸她脑袋:“怎么了,做噩梦了?”
“恩,做了个噩梦。”席回还没清醒,一脸迷糊看着席父。
席父说:“洗把脸,跟爸爸出去吃饭,你贺川哥做东。”
“啊?”
“别愣着了,去洗脸,贺川在楼下等。”
席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出去吃饭,而且贺川也在?听这口气,似乎是贺川请客?
她不想去,又拒绝不了,心不甘情不愿去洗脸,又画了个眉毛、涂了口红才下楼。
她本来是不会化妆的,上了大学后舍友会化妆,耳濡目染下学了画眉毛还有涂口红,其他的就不太熟练。有时候看南烟化妆,精致美艳,她是真羡慕,可她自己是手残,还没学会。
下楼的时候看到贺川站在车边抽烟,席回看到后下意识往席父身后躲,不想和他打招呼,席父看她躲着走,说:“你怎么不叫人?越来越没礼貌了。”
席回这才不情愿喊了一声:“贺川哥好。”
平时她是贺川喊惯了,很少喊他哥,但也不至于像此时此刻这么尴尬,她这一声称呼,彻底变了味。
席父没听出来哪里有问题,而她和贺川,心知肚明。
贺川朝她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视线就落在她身上几秒,便转开了。
席回如临大敌,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胸口,更是堵得慌。
席父自己开车,席回自然是坐席父的车。
席父一边开车一边觉得她情绪不对劲,便问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刚才看到贺川,跟看到鬼一样,还不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