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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赶到机场,席父一行人已经在机场等着了,这会天都还没亮。
席暮的下落始终没有消息,席父他们脸色凝重,仿佛被乌云笼罩,谁也开心不起来,气氛低沉阴霾,没有人是笑得出来的。
漫长的路程,南烟一直没睡过,席父也是,席父看她也睡不着的样子,低声说:“睡不着也要眯一会。”
南烟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休憩。
席父也没多好,他昨晚一夜没睡,心情沉重,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南烟也没睡好,眼睛都是血丝,熬了夜,她脸色也不太好。
终于,飞机在晚上九点多抵达了北屿的机场,南烟其实有些恍惚,对这里的一切都不陌生,甚至觉得熟悉。
当天晚上,孟参长来机场接机,亲自接的席父。
孟参长是部队出身,见惯了生死,做了这一行,便准备随时因公牺牲,这是荣誉,责任,没有退却的任何理由,即便如此,席暮出事的第一时间,他收到消息,也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席暮是他一手提拔的,他非常器重席暮,席暮出事,他也不能接受,尽全力搜救。
但是情况不容乐观,搜救队在席暮出事的那个地点找了很久,一直没有放弃,但始终没有消息。
席父说:“孟参长,我不管他是生是死,一定要找到,就算是人没了,我也要带他回墉城。”
孟参长紧紧抿着唇,脸色白了又白,一点不比席父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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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父连夜去了席暮出事那块地方,道路崎岖颠簸,并不好走,席父就先安置好南烟,让她待在队里等他们回来,南烟不愿意留下,还是被强硬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