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重重一锤拐杖:“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滚回老宅,我要召集全族对你们动家法,杖责五十,一棍都不能少!”
薄祈震一听就后背发毛,脱口而出:“不能杖责!大哥当年就已经废除杖责了!”
董事们都看不下去了,嗤笑他的无耻和废物。
从薄聿珩手里抢走家主的位置的时候,得意洋洋,趾高气扬,结果现在要靠薄聿珩还是家主时定下的规矩救命,真是没用!
薄聿珩淡漠:“那是因为,我当时想遍一切,都想不到,薄家竟然还能出你们这种人。”
他倒也可以给他们第二条路,“不想受杖责,就按照家规第一条,卖国求荣处置,跟当年的薄叙一样,逐出家族,剩余的,交给法律。”
薄祈震懵了懵:“法律。。。。。。”
薄祈翊凉薄道:“你们以为,你们没有触犯法律?”
“职务侵占罪五年、挪用资金罪七年、背信损害上市公司利益罪三年,还有内幕交易五年、洗钱五年,侵犯商业秘密三年。”
他一条一条都给他们罗列出来,“二哥二嫂是想打几棍子了事,还是想未来十年,都在监狱里蹲着?”
“。。。。。。。。。。。。”
薄祈震原本还算直的腰一下塌了下去,面如土色。
相比之下,杖责反而是最轻了。
薄祈震已经认命,但安秣没有。
她就算要被杖责,就算要被法律审判,就算要下地狱,那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她挣开保安的桎梏,玉石俱焚:“是,没错,事情是我们做的,但我们有错,薄聿珩就没有错吗!”
她拔高音量,“他养了情妇,有了私生子,这是事实!我们没有冤枉他!他还不愿意送走那对母子,贺家,你们就这么窝囊吗?他这么欺负你们的女儿,你们还要帮他做局害我们,你们才是废物!”
她自以为知道真相,“还是说,他同意解除婚约的要求是你们要帮他扳倒我们?哈!也就是说,薄家和贺家这场联姻还是持续不下去,既然持续不下去,薄聿珩就也损害了薄氏的利益,他凭什么就不用付出代价?!”
她眼睛布满红血丝,死死地看着那个端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当年他也是这么姿态矜贵地决定了她的婚姻。
“薄聿珩!你刚才说的,公开那个女人孩子,舆论没有支持你,你就卸任薄氏总裁的位置,你不准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贺绍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薄聿珩虽然是抬起头看安秣,但气场却丝毫没有减弱:“你又怎么知道,舆论没有站在我这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