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百花也是薄聿珩给她的聘礼,现在是她的资产。
应如愿道,“仅剩下的一点私人空间,还要装小里里,装妈妈们。”
薄聿珩听懂了,捏住妹妹的下巴,似笑非笑:“所以分到我,就只剩下一点点空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唔。”总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被他封住了。
“舌头,伸给我。”
“嗯。。。。。。”
应如愿当然也很想他,乖乖配合他的吻,这三年,无论是她在京城,还是去了苏黎世,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化学反应永远这么强烈。
然而男人记仇,恶劣至极,故意停在入口处,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应如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脚趾抓紧床单,手指抓紧他精壮的手臂。
声音低得像蚊子:“你。。。。。。进来一点啊。”
薄聿珩俯着身,逆着光,身形黑压压,缓慢地徘徊,就是不肯给她一个干脆。
“不是说,留给我的,只剩下一点点空间么。”
!应如愿才明白他故意“折磨”她的原因,想气又想笑,这个记仇的老男人,老王八蛋,她瞪着他,“你混蛋。”
她刚骂完,他就突然进一点,应如愿猝不及防,脑袋情不自禁地后仰,抬起下巴,拉出脖颈的线条。
薄聿珩爱极了她白皙细嫩的天鹅颈,眼眸变深,低头吻了吻,同时问:“现在这个空间,有没有扩大一点?”
应如愿将头扭开不肯说话,薄聿珩又进一点,“有没有?嗯?有没有?”
他问一句就进一点,问一句就进一点,因为动作放慢,以至于每一点都显得格外清楚,从她的感官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太清晰,又太直白。
应如愿难耐至极,他笑:“有没有?妹妹。”
应如愿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捉弄,眼尾通红,认输投降,破碎地吐出字:“。。。。。。有,有。”
薄聿珩一直都是这么坏,惹了他,就必须让他听到满意的答案,他才会放过她,继续问:“扩大多少?三分之一?三分之二?”
问题配合着动作,应如愿的呼吸急促,指甲抠进他的肱二头肌里:“老王八蛋。。。。。。啊!”
最后一个惊呼,是他突然完全撞上她,薄聿珩低沉地问:“还是,全部都是我?”
应如愿真的要疯了,本能地往外推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她只能呜咽着求饶。
“。。。。。。都是你,都是你,全都是你!”
薄聿珩总算满意,吻上她的唇:“妹妹长大了,现在已经能全部吃进去,好厉害。”
谁要这种夸。。。。。。
应如愿被掳走一个深吻,晕晕乎乎时听到他说。
“脚,放我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