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你想象得出有人强行扒你的衣服吗?”
薄祈翊:“?”
“你想象不出,因为没人敢冒犯你,而我,进入薄家的第二天早上,薄向织就能当着佣人的面,扒了我的衣服,污蔑我盗窃,我除了一死以证清白,没有别的自救的办法。”
薄祈翊眼眸变得深沉。
这件事,他也听说过。
“你昨晚说,我不用做多余的事,薄家就有我一口饭吃。。。。。。薄家是慈善机构吗?随便进去一个人,都能有口饭吃?”应如愿自嘲摇头。
“像我这种不是薄家人,却在薄家白吃白喝,你根本想象不出,我甚至不如佣人有底气,起码他们是靠自己的劳动,堂堂正正挣口饭吃,而我。。。。。。”
“当小姐不够格,当佣人又会让我妈妈招人耻笑,孔乙己的学识是他脱不下的长衫,我这个半尴不尬的身份,也是我脱不下的长衫。”
应如愿哽咽,“薄家那么大,人那么多,我想生存下去,只能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只能依附大少爷,可即使如此,祠堂我还是要跪,还是谁都可以欺负我。”
薄祈翊已经抽完了三分之一烟,但都没有开口打断她。
应如愿抬起眼看他,眼睛里有泪花,顾盼生辉,楚楚可怜。
“你说得对,大少爷把程小姐找回来了,以后也不再需要我,可是我来找你,不是想攀上你。”
薄祈翊过了一阵,才问出:“那你想做什么?”
语气没有一开始那么冷。
应如愿重新低下眼睫。
“可能是因为,我姐姐提起过你吧,我觉得你很熟悉,跟薄家的其他人不一样,还有那天晚上酒吧,你帮了我,还陪我聊天。。。。。。谢谢,我好像,又感受到姐姐在时,那点温暖。”
薄祈翊:“你姐姐跟你,提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