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追到她面前:“可是以你的能力,你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薄叙在薄家的地位。”
应如愿仰起头看着他:“我知道,所以我需要您帮我。”
老中医怔了一下:“我帮你?我能怎么帮你?”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你只是想听听故事吗?”
应如愿当然是有目的来这一趟的。
她微微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薄聿珩最开始向我介绍您的时候,说过您的医术很高明,有很多的富豪重金求您帮他们治病。。。。。。这么说来,您的人脉,肯定很广。”
老中医不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应如愿起身,去把门关上。
“。。。。。。”
半个小时后,应如愿离开中医馆。
天已经黑了,她形单影只地走在路上,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她拿出手机,发给小绿一条信息:“一切照旧。”
然后把SIM卡拆出来,丢进了路边一个池塘里。
今晚依旧看不见月亮。
应如愿仰起头,看着星罗棋布,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控制住,在呼出时,呛出了一大片眼泪。
被欺骗感情的应如意,被控制了公司的应如意,被强迫吸食毒品的应如意,被掠夺走所有财产的应如意,被毒瘾折磨,被良心煎熬,被压得喘不上气,绝望之下从高楼纵身一跃的应如意。。。。。。
有薄家和傅家作为保护伞的薄叙。
有薄家和傅家的薄叙!
有保护伞的薄叙!!
应如愿将手指攥得紧紧,紧到指根都在泛白,指甲抠着掌心生疼。
她明明是在默念,却几乎咬碎后牙。
仇恨从未如此强烈,像打铁花要用到的,烧到1600摄氏度的铁水,想要把一切都焚毁。
不计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