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便带着,她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薄聿珩。
一家三口,圆圆满满,赏心悦目。
应如愿从他的怀里转身,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他的唇。
薄聿珩手掌插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应如愿吻着吻着,想到一个学写字的好办法。
她从这个吻抽离,将薄聿珩整个人推进椅子里,薄聿珩没有抗拒,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靠,不明所以地看她。
应如愿伸手,拿了一根没用过的毛笔,沾了点儿水,狡黠一笑,直接就去解开他的衬衫。
薄聿珩立刻抓住她的手:“别闹。”
又是拿笔又是解他的纽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应如愿可怜巴巴:“让我试试嘛。”
“。。。。。。”薄聿珩一向受不了她这种眼神语气,即使知道很荒唐,但最后还是纵容地放开了手,任由她胡闹。
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最后一点体面,他拿起遥控器,把房门关上,反锁。
家里人多,免得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应如愿上头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马上将纽扣从上到下解下来。
像一幅画卷在眼前展开,起伏的胸肌是叠嶂的山峦,分明的腹肌是河流的走向。
这是应如愿见过最好看的山水图。
所以她要题字,要落款,要盖章。
她用毛笔在他的胸口“写字”。
软毛拂过白皙的皮肤,薄聿珩的喉头瞬间紧绷,抬手圈住了妹妹的腰,嗓音沙哑。
“妹妹,想撩拨我的星慾,不用这么麻烦的。”
应如愿小脸通红,不管他,理直气壮继续写:“我要在你这里写首诗。”
薄聿珩感觉到她的笔尖在那儿故意绕圈,脑袋不禁后仰:“写什么诗。”
“你自己感觉嘛。”
薄聿珩哪儿还有心思放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