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看着,声音是一贯的淡而低沉,听不出情绪:“妹妹,自己站好,别太站没站相。”
应如愿抿唇:“。。。。。。我没有站没站相。”
薄聿珩意味莫名笑一声,不带笑意的桃花眼看定她的脸:“你要确定要这样回答我吗?我再说一遍,自己站好。”
语气没有很重,语调没有很高。
但就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应如愿屏住呼吸,咬住下唇的内侧。
上次他这样跟她说话,是她被安排去跟贺绍相亲那一天,在商场的服装店,他命令她去换安秣的裙子。
。。。。。。她就不!
当时的气和现在的气加在一起,应如愿就倔起来了,就要跟贺绍站在一起。
薄聿珩虽然看起来还是平和又随意,但周身的气场明显有变化,程砚心感觉得出来。
程砚心不禁仰起头看薄聿珩,然后又去看应如愿。
今晚其实是程砚心,第一次看清楚应如愿的长相。
上次在澳城,她被薄聿珩紧抱在怀里,她只看到她纤细的身形。
今晚灯光盛亮,才知道她原来长得这么漂亮,难怪薄向泱跟她介绍她的时候,用了“人间尤物”这样的词。
的确,她漂亮得仿佛所有女人站在她身边,都要黯然失色。
程砚心挽紧了薄聿珩的手臂,想打破僵局:“如愿,你今晚很漂亮。”
应如愿抿唇:“程小姐过奖。”
程砚心轻声:“哪里过奖了,看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就知道你今晚是当之无愧的艳压全场。”
“人靠衣装马靠鞍,裙子的功劳,礼服是四哥帮我选的,要夸也应该夸四哥的审美。倒是程小姐,气色好很多,难怪人家说‘爱人如养花’。”
她这朵花,被薄聿珩养得真好,短短半个月,就判若两人了。
薄聿珩就听她在那儿十分刻意地提薄祈翊,妹妹今晚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应如愿要不是被贺绍搂着动作不方便,她还想去挽薄祈翊的手,反正她惹了他,注定要“死”了,不如多气一下他。
程砚心倒是被应如愿说得羞涩一笑,而后捂着小腹,脸色微微一变,脸上飞起一抹不自然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