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玉风所说,几名囚犯被接二连三的提走了,生死就在这一遭。
江玉风走的时候倒是全无慌乱,口袋里的银子足够他逃过一劫,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朝着顾思年眨眨眼。
“唉~刺字啊。
我可不想刚来就刺字。”
独自一人的顾思年叹了口气,摸了摸脑门,惴惴不安的等待着。
“砰!”
“兀那贼配军,到你了!”
两名凶神恶煞的狱卒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架起顾思年往外走。
手脚都带着镣铐的顾思年就这么出了牢房,他还看到一具尸体被人拖着往外扔,血淋淋的,一阵反胃。
这不就是刚刚和自己一间牢房,拐卖幼童的那家伙吗?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顾思年打心底鄙夷这种人,放在现代拐卖人口可是天大的罪。
两名狱卒边走边聊,浑然当顾思年是个死人,在牢房中这么多年,犯人口袋里有没有银子,他们一眼就瞧得出。
“今天小差头怎么回事,下手这么狠,十棒子就打死了人。”
“害,你还不知道吧?
小差头的老岳丈前些天过世了,家里那婆娘哭着闹着让差头去弄一副上的了台面的挽联。
可把差头愁坏了。”
“嚯,挽联?
县里那几位老先生出手可不便宜,字迹好些的没个十两八两打不住。”
“可不是吗,那些家伙一开口就是漫天要价,读书人挣钱真是轻松。
所以这些个配军算是喝西北风堵了嗓子眼,倒霉透了。”
“哎,但愿差头别把气撒到我们头上就行~”
听到这,顾思年的目光亮了亮:
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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