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疼。
只知道发作起来的时候,江唯景每一次都要将嘴唇咬破,指甲上更是抠的满是血痕。
起初还会弄得满身狼狈。
但时间久了,他竟也学着忍耐了下来。
阿元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在他发作之时帮着在一旁按摩。
但效果甚微。
大多数都是等那莫名其妙的疼痛把江唯景折磨够了,再自己蛰伏回去。
这次也是一样。
之前路上也不是没有发作过。
但起码能够躲在马车里,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今晚却是。。。。。。
咱们明日还是快些赶路吧,早些给三皇子妃购置一辆新马车,殿下也好回自己的车里去。
阿元一边替他擦拭额头冷汗一边道。
江唯景闻言却是轻哼了一声。
江唯誉不想走的太快。
好不容易拐到了这深山老林,若是就这么走出去上了官道,他还怎么对秦如梦下手呢
阿元也明白这个道理,闻言无奈道:殿下就非要管三皇子妃的闲事么
江唯景闻言微微抬了眼皮,看向阿元。
阿元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谢罪:殿下息怒,是阿元说错了,阿元知道,殿下不喜宫中的人,能让三殿下不痛快是最好的,可实在是没有必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
秦如梦还不到死的时候。
江唯景终于低声答了一句。
就算真的要死。。。。。。
是让她与江唯誉相杀
还是借由她的死,让江唯誉身败名裂,在朝中再也不住脚,连江容渊都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