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不是个懦弱的人,也不是个一摔就碎的瓷器,经过流产坐牢她的内心很强大变得很坚强。
尽管宴君夜对她百般摧残,她依旧坚韧。
可是现在,她累了。
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用力抵上自己的太阳穴,林清浅彻底不想挣扎了。
眼泪决堤般滚落,林清浅知道,江牧尘再不被弄上来,就算不死也废了:“宴君夜我累了,我不想赌枪里还有几发子弹,只剩一颗足够终结我跟你的一切!”
宴君夜看着林清浅浑身颤抖眼神决然,棕黑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眼神定定的盯着林清浅看了好半晌终于有了声音:“放人!”
看着几名保镖放下手中的铁锹下去救人,林清浅一颗心终于归了位。
宴君夜点了根烟往后退了几步:“任我放了,可以过来了吗?”
林清浅实在捉摸不透宴君夜这个男人,宴君夜突然的正常让她心里一阵慌乱:“宴君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宴君夜猛地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去看林清浅那张过分苍白的小脸,眼神邪佞的不行:“没什么,就是没睡够!”
林清浅居然无言以对。
看着江牧尘被人抬上来松了绑,林清浅小心过来试了试江牧尘的鼻息。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林清浅缓缓起身:“送他去医院!”
宴君夜嘴里叼着烟,抬腿朝着林清浅过来:“送他去医院,通知江家来接人!”
林清浅看着江牧尘被抬上车送走,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人,林清浅果断的举枪转身,下一秒,宴君夜单手卸了枪托把林清浅禁锢在了怀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残忍:“敢威胁我?!”
宴君夜咬牙在林清浅耳边低低一句:“这个代价你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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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