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怎么来了?”
提起这个,南越王忧心忡忡:“暗卫发消息给我,你刚到楚国第一天就遭遇了刺杀,这让父王如何放得下心,连夜便收拾行李赶来了。”
沈云欢愣住,那是十来天前的事情。
可以说,南越王是日夜兼程赶到这里。
她只感觉鼻腔一酸:“让父王担心了!”
南越王摸摸她的头,语气宠溺:“你没事就好了!”
谢长庚上去行礼:“南越王!”
南越王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温和:“在外面叫伯父就好,听说是永安王救了我的小南词,多谢永安王。”
谢长庚犹豫几秒,还是开口解释:“那些刺客是冲我而来,公主是被我连累。”
南越王一听,立时拉着沈云欢后退一步,看谢长庚的眼神十分警惕,宛如在看什么危险物品。
沈云欢见状,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南越王打量谢长庚一下,见他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又如变脸大师一般带上笑意。
“还是辛苦永安王,伤口还好吧?”
谢长庚不知为何,被这两父女逗得想笑。
他以手抵唇掩住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无碍,伯父移步厅中坐下说话。”
沈云欢挽着南越王手臂,一边走一边问:“哥哥呢?”
一听这话,南越王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见沈云欢仰头等着答案,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这次出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考验你哥哥,你哥哥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独自处理朝政,我在他这年纪都登基三年了……”
与此同时的南越王宫中,太子南离伏在满是奏折的案上,看着那些写满鸡零狗碎事情的折子抹泪:“妹妹啊,哥哥好想你!”
盛京城内,沈云欢打了个喷嚏,点头赞同:“父王说的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