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一旁的石英钟,发现早就已经过了他平日里去上班的时候,“你今天怎么还在家?没想到堂堂帝恒的总裁,竟然公然带头迟到。”
战承砚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刀叉,他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夏南溪眨了眨眼,挑眉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战承砚的脸色骤然一黑,咬牙切齿地瞪着夏南溪,“你忘了把今天去产检告诉我了!”
夏南溪微微睁大了眼眸,“你要去?”
战承砚更生气了,他直接将夏南溪拉了过来,把她困在了餐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咬住了她的耳朵,有些不耐地冷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过河拆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夏南溪。”
他捏住了夏南溪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他的眸子。
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战承砚都要气笑了。
他恼怒地顺着她的耳朵,咬到了她的脖子,一字一顿有些咬牙切齿地怒道:“看来我以前来不够努力,这才让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夏南溪惊呼了一声,连忙按住了他的头。
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胸口。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
虽然客厅里没有其他人,但她还是觉得有些恼怒。
“战承砚!这里是餐厅!”
“好吧,我承认,我预约了产检没有告诉你,但这不是你工作忙吗?我希望你好好地给我们的小公主赚奶粉钱。”
战承砚哼了一声,一股无名的火迅速的上涌。
眼底情潮暗涌,直勾勾地看着夏南溪。
夏南溪被他看的浑身发烫。
不过还是很坚决地将他推开,跳了下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战承砚盯着她一口一口喝着牛奶,喉结滚动了一番。
脑海里浮现了无数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强行压下了内心的冲动。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叩击了两下,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帝恒难道还会缺我们的孩子的奶粉钱?今天我就专门拉一条线,做婴儿奶粉,保证无污染,无添加,专门供我们的宝宝喝!”
夏南溪一口奶呛到,顿时咳嗽了起来。
她抬头看向战承砚。
战承砚一挑眉,“怎么不相信我的财力?”
“一整条线的奶粉,你就算是撑死她也喝不完!这是什么资本家的娇养手段,绝对不能养成这种奢侈之风!”
夏南溪皱眉,一脸的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