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道:“赵大人,我是要去长安。”
赵康道:“你该跟我走。”
叶无坷道:“赵大人看到今天的事了?”
赵康点头:“看到了。”
叶无坷道:“所以我还不能马上跟赵大人走,还有事要办。”
赵康皱眉:“你还真打算一路宣扬到长安去?你可知道会有多凶险?我今日派人去寻那在茶楼里胡言乱语的人,竟是完全没有踪迹,我的人身经百战尚且找不到人,你觉得你能应付?”
不等叶无坷说话,赵康缓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身为右台行使,我不该和你说这些,我更不该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就有所倾向。。。。。。我在右台多年,从未有过这般不自律的行为。”
叶无坷俯身一拜:“多谢大人能与我说这些肺腑之言,我。。。。。。”
话刚到此,他身后传来严淞的喊声:“叶贤弟,那边是你吗?”
叶无坷回身道:“是我,严兄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完一回头的时候,却见赵康已经不见了。
严淞低着头踅摸着路过来:“我一到晚上这眼神就更不好了,连路都看不清楚,叶贤弟,你等我过来。”
叶无坷迎过去道:“严兄在那儿等我就是了,我过来找你。”
等到了近前,严淞语气愧疚道:“贤弟不要生气,宋公亭就是那般嘴脸,你不要往心里去,大不了以后少与他来往。”
叶无坷笑道:“没有没有,确实是肚子里不舒服,并非是躲了。”
严淞道:“那就好,你若不愿留在此地,我陪你一起回官驿,这里乌烟瘴气的,我本也不喜。”
叶无坷道:“不去和宋公子说一声?”
严淞道:“不必,让他自己快活就是了,你我回官驿去,我方才买了两壶酒,咱们回去安安静静的聊,有他在,确实聒噪了些。”
而此时,二楼走廊窗口处,刚才还在屋子里和那几个姑娘动手动脚的宋公亭就站在那看着,窗子打开了一半,人在窗后只露出一只眼睛。
夜色阴沉,宋公亭脸色阴沉,眼神更为阴沉。
。。。。。。
【祝大家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