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家军,虽我手里那一支队伍并不算庞大,却也是十足的精兵锐将,作为我的守府士兵,他们绝对能将一切祸患防于外,上了战场,也必然是最骁勇善战的那一批人。
而他一个才上任没多久的边军,尚未享受到将领的待遇,却先遇到了一堆麻烦。
先前边军都是洛家管的,那群人都听命与我叔父。
知晓我与宋时渊的关系后,一个个都不大愿意搭理宋时渊。
宋时渊有名,但尚无实权,只能不断处理矛盾。
所以他本来接下水患一事就是想扭转自己在手下心目中的形象的,可惜这招没用了。
“怎么样?宋将军觉得不够划算吗?”
宋时渊显然心动了,但边军将领的这个名头显然也是很诱人的,他难以割舍。
“我为何要与你一个妇人下这等赌约?”
“是啊,我不过一个妇人,难道将军都不敢和我打赌吗?”
慕容斐轻轻拽了拽我的袖子,似乎是有些担心我。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冲他使了个颜色叫他放心。
“没想到都是边军将领了,宋将军还是担子不够大啊!”我摊了摊手,眉梢下垂,很是无奈失望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眼珠子骨碌碌转着:“赌……就赌!”
“好,那殿下就是我们的见证。”我笑得爽朗,“那就期盼,我们之中,有人能够得偿所愿吧!”
宋时渊有些心虚地看了我好几眼,冷哼一身转身走了。
我得意一笑,心里高兴极了。
“你当真有把握赌赢?”慕容斐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彩裳阁是你的心血。”
“自然有把握,你就信我。”
三日后,我与慕容斐带着朝堂的赈灾粮来到了岭南。
与我们一同抵达的,还有工部的几位能人巧匠。
“此处必须设渠,”梁大人站在桌案边,指着工程图说道,“还有原先的堤坝早就年久失修,必须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