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他们会怀疑到现在这个祭司的头上来。
能够知晓这些秘术甚至翻看禁,书的,在苗疆应该也就只有他了。
“对了,”长林站起身来,恍然回想起什么死的,朝着我们二人走近,“你们把手伸出来。”
我和慕容斐都不明所以然,但还是乖乖照做。
他从袖中掏出两个极细的银针,往我们掌心里生生扎了下去。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却动作不停,旋转着细针,针尖不断深,入,我只觉得掌心一阵酸胀感。
很快一个细长的条状物,顺着针口攀爬出来。
那东西站在针上,很快舒展开身体,蜷缩着的翅膀此刻也都展开,抖落一片血滴。
“这、这……”
就算我见过那么多大场面,如今面对这诡异的血蝶,仍是有些惊慌。
这可是一条活虫,透明的翅膀沾上了我血液,在光影流转中,透着微微的血红色。
太恶心了。
“这是追踪蝶。”
长林很冷静地将两个针取下,看了眼针上的血蝶。
蝴蝶很快发黑,没多久,就僵硬了,他将针一放,落在桌上,咔嗒作响,似是石块。
“这东西一直在我体内?”
我捂着掌心,指着躺在一边的东西。
“是,不知什么时候,估计就在你们二人身上留了虫蛹,幼虫孵化之后就会钻入人的肌肤,幼虫很小,几乎无知无觉。”
“母虫在他们手里,幼虫一旦进入宿主,母虫便会起飞,带着下蛊之人寻到你们。”
我错愕万分,抬手捂住嘴。
似有一股酸涩灼烧着我的咽喉,很疼痛,更多的是恶心。
“估计他们就是凭借这个追踪蝶,判断你们二人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