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听了都直皱眉头,他站在方才黑衣人待过的窗台前,细细检查着周围,却也只能看见几个凌乱的脚印。
“他好像同样很熟悉这里的路。”
我站起身来,眺望窗口,眯眼思索,又踹了踹脚下的李耳:“你们这府里有密道吗?”
“密道?”他连连摇头,匆忙否认,“那种东西我可不敢有,赵大人都……二位大人,我只是为郡主提了一嘴婚事罢了,在都城里可没有再做过什么缺德事了啊!”
“那小径呢?或者说你府里除了前后门之外,还有别的门吗?”
“这些下官都未曾注意过。”
李耳小声回答着,生怕这个答案会让我不满意似的,缩成一团,很是害怕。
“那便是说可能有,只是你这个主人并不清楚。”
听我这么一说,李耳尴尬地揉了揉脖颈。
其实这座府邸是他当侍郎之后才获赏的,先前荒废许久,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搞清楚这座府邸究竟是怎样一个构造。
“所有,二位大人愿意护我性命了吗?”
慕容斐与我面面相觑。
“这倒不是不可……”
李耳闻言,立马叩首道谢:“谢二位大人救命之恩,谢二位大人救命之恩!
“不过,”我话锋一转,“你接下来都听我们的命令,不得忤逆,否则我们随时有可能不管你,甚至可以想办法把你送到想杀你的人手里。”
李耳立马应下,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全都听两位大人的,只要能保命,我做什么都愿意。”
像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最好掌握,只要一通威逼利诱的,对方很容易就上钩。
估计当时宁安郡主和淑妃也是这样一顿吓唬,才逼得他这样一个不理朝政的人,站出来和皇帝谏言吧。
也许就连当时的那一套说辞都是宁安郡主她们为他准备的。
我和慕容斐一同离开,而这日的李府要比往日还要森严许多,往来的侍卫穿梭不停,基本上都是我们派来的人。
为了确保他不会再遭受袭击,基本上围守在这里的侍卫,都是十分精锐的。
有了这些护卫,那李耳总算是放心了不少。
出了李府,我戴上面纱,他戴上面罩,随我去了趟彩裳阁。
彩裳阁最近忙碌,在急着制作一些贵族定制的衣裳。
我这段时间只顾着烟雨阁,把彩裳阁的很多事物都丢给了春雨。
春雨一见我来,顿时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