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膝下有黄金!”江红玉忙拦上前来,“洛倾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江红玉平日里总是高谈阔论提倡平等自由,现在倒知道为她丈夫辩护了。
“那既然如此,也休要和我谈嫁妆了,”我无奈叹气,“毕竟那些东西始终是洛府的,也是我的,你们宋家人,谁都别想拿到一分。”
“你!”宋时渊面目狰狞,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疯狗,如果不是江红玉拦在他面前,估计都要冲上来了。
我笑着看向宋时渊:“你还记得先前来提亲的时候,与我允诺过什么吗?”
“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宋夫人。如今你言而无信,是不诚,是骗婚。”
“你还说要待我好,珍惜我,如今只想利用我,敷衍我,宋时渊,你虚不虚伪呐?”
我抬手掩住嘴角,很是嫌弃地看着他。
“洛倾书!你无德不孝!如果不是我求娶,整个京城还有谁敢要你?”
“你说错了,”我摇摇头,“不是没人要我,是我瞧不上。”
如果不是陛下赐婚,我压根就不会看上宋时渊。
“也休谈什么德和孝了,”我从袖囊中取出金灿灿的圣旨,“先上街找泡狗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配谈上德了。”
边笑着,我边展开圣旨。
宋时渊瞬间慌了神,似乎料到我手里是什么东西了,赶忙出声:“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喏。”我将圣旨一扔,圣上龙飞凤舞的大字落在他面前。
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和离二字后,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看清楚,陛下要我带着嫁妆离开宋府,宋大将军,别再打我嫁妆的主意了。”
我朝他一笑。
宋时渊不敢相信地跪倒在地,趴在地上几经辨认,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我居高临下地瞧着这破落户。
“你就这般……”宋时渊抓起圣旨,似乎碰到了什么烫手的物件似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笑得极难看地盯着我:“就这般过河拆桥?在这种时候与我和离?洛倾书,你有良心吗?”
“扑哧!”我笑得眉眼弯弯,“我再不和离,等着你们把我最后一点油水压榨干净吗?我不蠢,宋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