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嫁入宋家,我事务繁忙,也极少有空去那边。
今日便是十五,或许我可以去碰碰运气?也不知这时候去能不能赶得上……
我赶忙起来梳洗,让春雨给我换了一身素净衣裳,打算赶去天宁寺。
出门时,我看见江红玉面色僵硬走出院子。
见我出来,她脸上怒意更深。
“果然是小气的后宅妇人,也只会用这样的招数拿捏男子!”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懂什么叫情比金坚!”
这是宋时渊让她给我磕头敬茶,她不服气了?
我冷冷看她一眼,又想起前世她那些荒唐的胡话。
丞相夫人的女儿看多了话本子,被一个穷书生诓骗着要私奔,她当场指责丞相夫人不懂爱情,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夫人气得心疾都犯了,丞相和他家公子直接上门找麻烦,说宋家有心看他们府里热闹,骂得宋时渊狗血淋头,是我好说歹说赔了重礼,才将此事了结的。
前世我怎么忍下来的?
就该由着丞相夫人掌她的嘴!撕烂她这幅恶心的嘴脸!
可我眼下还有要事,实在没空与她计较。
“若是江姑娘觉得自己和宋时渊情比金坚,只是想跟他长相厮守,那还办什么婚事?左右现在人也进了门,肚子也大了。”
我按下恨意,只是嘲讽道:“既然你连礼义廉耻都不在意,又何必在意什么平妻身份,过门礼数,与他一直无媒苟合也不打紧。”
江红玉气得脸色煞白:“你们这些规矩都是封建糟粕!有什么好守的!”
我没理她,吩咐春雨去备马车,却没注意到江红玉眼中转瞬即逝的狠意。
上车后,我一路都在思索该如何破局,出城没多久,马车却忽然一阵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