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说只不过是伤口裂了吗?”
我故意呛声道。
谁知这家伙立刻止住了咳嗽,笑眯眯看向我。
装的。
我起身要走,又被他拽住,他笑了笑,看了眼桌上的鱼汤:“长林说你自己炖的?”
“怎么?不相信?”
“不是,”他托着下巴看着我,“只是好奇洛小姐哪里来的厨艺。”
我抿了抿唇,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
其实这是在宋府那几年练就的,以前我并不会这些,但是在宋府,他们强调为人妻就是要学会洗手作羹汤,我才不得已,去学了学。
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他面色凉了凉,看上去有些不悦。
我揉了揉耳垂,有些心虚。
“那就是说,宋时渊也喝过你做的?”
我连忙起身将鱼汤端过来:“哎呀你是不是不想喝,不喝的话待会儿凉了可就腥了!”
他没说话,接过陶瓷碗,喝了一口,盯着汤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迅速翻出那个香囊,递给他:“今日我见宁贵妃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香囊,但我闻……”
“以后只做给我喝。”
他冷不丁开口,截断了我的话。
我一时语塞,莫名听见心脏鼓动的声音。
“好不好?”
他追问,似乎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
我点头,小声应了句:“好。”
他伸手接过我的香囊,嗅了嗅,皱起眉头:“有药草?”
我点头。
“千竹,”慕容斐朝外呼唤一声,很快千竹就走入了,“把这个拿去给大夫看看,看看里边的药草都是些什么东西。”
“是。”
他很快退下。
我便将宫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今日宁贵妃,在我面前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她还专程替郡主的事情和我道歉。”
“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