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夏夏是他害死的吧?
是他逼死夏夏。。。。。。
他和宋厌,还有可能吗?
他沉重地闭上眼。
肩头被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掌拍了拍。
傅程训睁开眼抬头。
“爸。。。。。。”
他嗓音无力,沙哑。
傅砚洲问道:
“累了吧?去旁边的酒店休息会儿。”
傅程训摇摇头:
“爸,您去吧。”
傅砚洲叹口气,坐到他身边。
“你跟宋厌她妈说了股份的事吗?她妈什么反应?”
石油公司的股份,傅砚洲和程筝明确地跟傅程训说了,让他告诉夏夏,可以转到宋厌名下。
就算是全部,也没有关系。
他们以为,这样的让步做到极致,不管夏夏多么贪婪,他们都有足够的余地。
没想到,夏夏的做法出其不意。
傅程训想到前天的情景,神经抽了抽。
他咬紧牙关,摇摇头:
“我去的时候,娱乐新闻上播着宋家捐出私生女遗产的相关新闻,宋厌她妈的情绪不太对。我刚说了想娶宋厌,可以转移股份的事,她妈没什么反应,结果就跳楼了。。。。。。”
傅砚洲听后,面色凝重。
有那样的母亲,宋厌那孩子也是倒霉。
他想起程筝的话——
千错万错都是他们大人的错,孩子是无罪的。
——
算上事发当天,过去两天后,宋厌强撑着振作起来。
这是最后一天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