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通却伸手,轻轻的将对方的剑推了回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说的典故,又不是意有所指,你上来就要对朝廷重要官员打打杀杀的,我看你是疯了!”
诸飞气不打一处来,道:“把林大人送回去休息!”
林永通当场就跟人吵起来:“凭什么你叫我休息我就要休息?你不让我睡觉就能踹我家大门?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理!”
诸飞怒道:“大战当下,岂容你等放肆?”
林永通跳起来大喊:“到底是谁放肆!我好心收留你们,你倒是好,以怨报德以翻脸无情背信弃义!在我的城里撒野,跑到我的地盘反客为主,本官要参你一本,要告发你!”
诸飞喝斥:“一切以战事为重!”
林永通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开始骂:“你的战事重要,我卫州的灾情就不重要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你这个丧心病狂残忍至极的莽夫!”
诸飞是武将,自然吵不过文官,气的脖子都通红。
副将已经看呆了,插不上嘴也不敢动手。
对方毕竟是朝廷一等大官卫州领主。
就这样,在屋外将士们精神高度紧张差点累死时,屋内的镇国公也被烦的无法冷静思考,吵的头疼欲裂。
终于,天亮了。
当清晨的日光挥洒在山林间,再射入这座谷中城时。
林永通放过了诸飞,打着哈欠走出了这间房屋。
诸飞满脸的疲惫,胸口被气的一阵起伏,脑瓜子更是嗡嗡的差点耳鸣。
副将则是感觉自己的精气神被抽干,第一次发觉打嘴仗比打仗累。
诸飞压下情绪起身走出房屋。
天已大亮,眼前是排排站的士兵,数量多到站满了整个城池大道。
总计二十万大军全部扎堆在此,排兵布阵的气场甚是恢宏。
可一整夜的盯梢和备战,让他们每个人都很疲惫,有些赶路抵达后来不及休息的,更是双目充满了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