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刺激的?”
我往前一步,有条有理地开口:“事情是你们你情我愿做的,在民政局推你妈骂你妈的也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
岑衿安一时哑口无言,碍于顾景杭在场,只能愤愤地瞪着我。
岑文海倒是心疼他的枕边人,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云锦,以前爷爷在的时候,你还挺温柔善良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非要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吗?!”
都是甩锅的好手。
网上的事出来后,他们被骂了两天一夜,可能得出来的只有一条结论:都是岑云锦的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皱了皱眉,就听顾景杭嗓音似淬了毒,冷嘲地开口:“云锦闹的?是她身为儿媳,居然没管好公公和继姐的私生活?这口锅,我老婆可背不起。”
“我……”
岑文海本就有几分惧他,爷爷走后,他的生活费就得转向顾景杭伸手。
现在被怼了这么一句,气得脸都涨红了,却不敢说什么。
也不能说什么。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岑衿安却好像感受不到顾景杭的嫌恶一样,伸手抓住顾景杭的衣袖,哭得我见犹怜,“是……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可是阿杭,我和爸爸那天只是喝了酒,不知道是谁在酒里下了药,我们才会……”
顾景杭听得直皱眉,扬手便将她甩开了,将身上被她碰到了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丢进医疗垃圾桶里。
“这些都不重要。”
顾景杭眼神凉薄,冷声质问:“我只想知道,你说温姨小三上位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岑衿安手心悄然捏紧,面上一片悔恨,磕磕绊绊地忏悔:“我……我当时觉得当众被她打骂太丢脸了,一时、一时气急败坏……才说出了那些污蔑妈妈的话!我错了……阿杭……”
演技是真的很好,如果不是我早从爷爷口中知道真相,可能都会相信她这番说辞。
顾景杭视线落在岑文海身上,双眸微眯,“你说呢?”
“我说什么?”
岑文海梗着脖子,“她要真是小三上位,我们又怎么会在你妈去世的整整五年后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