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景城,我直直往疗养院开去。
奶奶在我到F国没多久,就在中医治疗之下,醒了过来,但还是落下了意识不清的毛病。
症状和阿尔茨海默很像。
抵达疗养院时,我拎着包匆匆往里走,与一行推着轮椅的黑衣保镖擦肩而过。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戴着墨镜,低垂着脑袋,似没什么精神。
但整个人的气场,很冰冷。
一副脾气很差很暴躁的样子。
走进病房,护工看见我来了,有些惊喜,“岑小姐,您回国了?”
她是我托陆时晏安排的。
奶奶身边没个自己人,我不放心。
“嗯,今天刚到。”
我笑了笑,“奶奶呢?”
“老夫人在卧室休息,下午有个周先生来探望她,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老夫人睡了,他才离开。对了,刚刚才出去,你们没碰上吗?”
“周先生?!”
我猛地往病房门外看了一眼,追问:“是有保镖的那行人?”
“是啊,您碰上了?”
我根本顾不上回答,扭头就追了出去!
我跑出去时,一辆黑色欧陆刚好关上车门,余下的保镖准备上后面的车。
“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