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似乎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把舅妈的嘴唇弄破就算欺负嗷!”
“……”
饶是中了药,我也羞窘得不行了。
下一秒,男人就又咬了我一口,很轻,眸光晶亮,敷衍地回复对面:“知道了,人小鬼大。”
而后,掐断了电话。
双唇又一次落在我的唇角,低低问:“可以亲吗?”
“……”
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咬我前没见他问。
我心跳如雷,索性眼睛一闭,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主动吻了上去。
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没关系的。
我中了药。
可以把今晚的一切举动,都赖在中药这件事上。
这样主动,周放很是受用,他轻柔又爱惜地吻着我,一下又一下,低哑的声音中唇齿间溢出,他笑得愉悦,“普通朋友?”
回旋镖来了。
从小到大都这么记仇。
我意识逐渐迷糊,“嗯……”
“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