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嘴贱,毒舌。
不会好好说话。
小的时候,除非我嚎啕大哭,不然很少能听见他说几句人话。
不过,小时候的我也是这样。
骄纵,跋扈。
我们生来就是一样的人,只是这二十多年的经历,让我变化,让我被迫被打磨。
我和他,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人。
周放舌尖抵了抵腮帮,“岑云锦,你一个解释都舍不得给,就教训上我了?”
“我哪儿敢?”
我淡淡地笑了下,看向他,“还是因为两年前的事?”
“是。”
“你查我了?”
“是。”
“查到什么了?”
“你觉得有什么?”
听见这个反问,我默了默。
这两年,除了找他,除了跟着Dave学习,除了治疗抑郁症,我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做。
可偏偏,他生气了。
我手机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陆时晏。
周放脸色更冷,我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气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提步,自顾自地走过去,无视他冷漠的表情,在他面前站定。
“我和陆时晏……”
在他深邃的眼神下,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