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来没有靠近过,也就不会肖想。
可一旦认为有可能了,欲望就会不受控制地在心底蓬勃生长……
……
晚宴结束时,我身体松懈下来,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周放视线往下一瞥,“鞋子磨脚了?”
“嗯,估计是磨起水泡了。”
这两年,太少穿高跟鞋,今晚为了搭礼服又是一双新鞋,难免磨脚。
周放忽而弯腰,打横将我抱起,故意板着脸道:“磨脚了怎么也不吭声?”
“你快放我下来!”
我往后看了看,还有好些宾客没走,就等着能和姜云舒搭上一句话。
他这番动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放混不吝地笑了笑,“怕什么,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又不是前夫。”
“前夫”两个字,被咬得有点重。
行。
算账虽迟但到,是他的个性。
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讨好地冲他笑了笑,打趣起来,“SZ不是科技公司吧,应该是……醋厂?”
“恭喜你,答对了。”
他幽幽说完,用肩膀抵开休息室的门,将我抱进去,放在沙发上,自然而然地坐在旁边。
我正要弯腰脱掉鞋子时,他已经先我一步俯身,单手握住我的脚踝,脱掉高跟鞋,看见脚后跟被磨伤的地方,眉心蹙起,似不悦地开口。
“岑云锦,你真是能忍疼,都磨出血了,还能不吱声。”
“就是磨破皮而已,没事的。”
见他把我的脚放到膝盖上,我有些不好意思,蜷了蜷脚趾,连忙道:“我带了创口贴,贴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