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大衣丢回他身上,没好气道:“你才见我几次,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他挑眉,“你这种能一眼就看到底的人,还需要见几次?”
我冷笑,“那你说,我适合什么样的?”
“嗯……”
周放拖长话音,忽而卖弄起来,“你这相当于算命了,需要付费。”
“楼下就是银行,你直接去抢来得比较快。”
我说完,开门见山地问:“昨晚的事,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和你有关系吗?”
未曾想,对方十分坦诚,毫不犹豫地点头,“有。”
又是那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妥的模样。
好像昨天痛痛快快答应我的人,不是他。
我有些气恼又有些无语,“你不是答应了我,暂时不让其他人知道?”
“?”
周放皱眉,“我答应你的,是不让别人知道你在偷看,还录了视频。”
“……”
行。
这么说来他一点毛病都没有,敢情是我没强调清楚?
“你和顾家有仇?”
“没有。”
周放迷惑地看向我,“恶毒的商战,你看不懂吗?跟在顾景杭身边三年,他没教过你这些?”
我不由一愣。
因为他的坦荡到可怕,也因为他的第二个问题。
我捏了捏手心,回以坦荡,“没有。”
跟在顾景杭身边三年,他教过我什么呢,独立、包容、忍耐、付出……
我们除了相敬如宾,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他更不会和我提名利场上的那些事。
这回,轮到周放怔了一下,他饶有兴致地挑眉,“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你不也挺有意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