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我,“这就不按了?”
“按摩也不能过度。”
我起身,起到一半却腿麻得不行,跌回去时,周放一把将我扶住,手腕用力,把我带进了怀里。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鼻尖满是他身上的薄荷味。
耳根骤然发烫,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扣住我的腰,“岑云锦,我也要过七夕,你不能厚此薄彼。”
什么叫厚此薄彼?
我瞪向他,“我都说了,我没有和顾景杭过七夕。”
“那我要过七夕,行吗?”
他拢了拢我的腰,将我拉得更近一些。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可话要出口时,就变得扭捏了起来,“有、有什么行不行的,你要过就去过,我也拦不了你。”
“我说的是……”
他故意拖长腔调,双眸定定地盯着我,勾了下唇,“和你过七夕,别给我装傻。”
“……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就过七夕?”
他好整以暇,眼底带着戏谑,声音却冷了:“你说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关系还挺多的,青梅竹马、订婚夫妻、朋友、或者说……备胎、抛弃?”
“……”
我垂了垂眸子,“我没有把你当过备胎,至于抛弃……当年的事,确实是我不对。”
不该自以为是。
以为撇清关系,回到顾景杭身边,就是对他好。
周放眸光倏地冰冷,“到现在,你对这件事还是连个解释都没有?”
“周放,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
我腿麻好了许多,挣开他起身,舔了舔唇,“很多事,解释了也未必比不解释要好。”
拔出萝卜带出泥。
问题总会一个接一个。
他扯了下唇,嘲弄道:“那如果,我非要呢?岑云锦,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这次你不解释,如你所愿,以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
我捏紧手心,吸了吸鼻子,“当年那么做……”
“咔哒——”
玄关处,家门突然传来声响,周倾猛地窜进来,把大包小包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弯腰去拖她的绑带高跟鞋,嘴上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