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点点头:“嗯,玩了,好多,好多……”
说完就要掰着手指头数玩了什么。
时觅打的车已经到来。
高姐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赶紧打断了她,歉然对傅凛鹤道:“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们打的车到了,不能让人等太久。”
傅凛鹤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车,拧了拧眉,看向高姐:“你们要去哪儿?”
高姐:“就回家,小朋友玩累了,要回去休息。”
“我送你们吧。”傅凛鹤说,而后看向瞳瞳,“叔叔送你们回家好不好?”
瞳瞳当下惊喜狂点头:“好。”
傅凛鹤被她的惊喜感染道,笑摸了摸她的头,而后转身和司机道了个歉,让他先走,并递了两百块作为他的误工补偿。
司机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大方的顾客,不用坐车还给补偿,千恩万谢地道谢着走了。
傅凛鹤把瞳瞳抱上车,高姐也跟着上了车。
时觅看着傅凛鹤上了车,车门合上,车子缓缓驶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老人看她一直怔然看着窗外,也好奇地探头往窗外看去,但什么也没看到。
她大概是意识到刚才不放时觅走做得不对,整个人也沮丧了起来,像做错事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时觅,抓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
时觅安抚地冲她笑笑。
老人也跟着开心笑了起来。
门外在这时冲了人进来,伴着些气喘声:“警察同志,请问黄榕贞女士还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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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循声回头,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金框眼镜,瘦瘦高高,但不羸弱,很斯文儒雅。
她看得有些怔,莫名的亲切,甚至是想哭。
她记得他。
两年前沈家在苏黎世认上官临临的时候他也在现场,在一边搀扶着沈妤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