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休息室我本来要给你们介绍来着。”唐少宇提到这个还有点委屈,“但您这不是没给我机会吗?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时觅一顿数落,把人给数落走了,我想介绍没机会啊。”
方万晴直接冷了脸:“少给我来这一套。”
唐少宇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低眉顺眼地认错:“伯父伯母,实在对不住,是我的错。”
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他们:“那现在还需要给你们引荐一下吗?您刚不是说喜欢和欣赏时觅的作品,想引荐一下,考虑长期合作吗?”
方万晴和傅武均再次铁青了脸。
唐少宇不怕死地追问了一句:“伯父,伯母?”
“不用了。”
傅武均硬生生从齿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唐少宇也点到即止,没再继续拱火,只是看着人群中的两人,对傅武均和方万晴道:“伯父,伯母,作为外人,我不应该掺和你们家的事。但我觉得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凛鹤不是什么单纯无知的小朋友,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傅武均和方万晴冷着脸没说话。
“人都有优缺点。但我们都容易受限于自己的认知,然后以自己的认知先入为主地把人套进自己固有的模子里,慢慢也就形成了偏见,对人也就失去了客观的判断。”唐少宇看向傅武均和方万晴道,“伯父,伯母,其实我们也可以尝试着跳出固有认知,客观地看看待别人的,是吧?”
傅武均冷着脸瞥了他一眼:“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不用你来教育我。她是什么东西,家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吗?一点成绩怎么了?成绩不代表人品。”
他人已是气急,怒气上头也忘了要控制音量,声音有些大,正和宾客寒暄中的傅凛鹤面色倏然一淡,若有似无地抬眸朝傅武均看了眼。
傅武均也意识到自己音量过大了,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但又拉不下脸掩饰,干脆铁青着脸当没看到傅凛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