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忘告诉他说:“姨姨已经,发微信,告诉妈妈了。”
“好。”傅凛鹤开了车门,让她们上车。
“瞳瞳想去哪儿玩啊?”车门合上,傅凛鹤问。
瞳瞳还惦记着傅凛鹤要工作。
“可以去,爸爸办公室吗?”她犹豫问。
傅凛鹤:“当然可以啊。”
“可是那个,很凶的爷爷,会不会骂瞳瞳?”瞳瞳没忘记上次傅武均骂哭她的事,想到这个又有点委屈,“那个爷爷,还骂我妈妈。”
傅凛鹤压在方向盘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看向车内后视镜里的高姐:“高姐,什么时候的事?”
“就瞳瞳走丢那天。”高姐也不敢隐瞒,“当时瞳瞳想去公司找您,但那时我也不知道您是瞳瞳爸爸,想着您要上班,也不好打扰您,就不让,她就说在公司楼下等您下班,我拗不过她,就陪她在楼下等,想着等她玩累了就会回去,没想着她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肯走,就想等您。
“然后没等到您,上次去办公室找您那位老先生下来了。可能是看到我在办公区遛孩子影响不好吧,当时他就训了我们一顿,瞳瞳被训哭了,我就想着要赶紧带她走,但她非得说要等到您,我也没办法,只好给觅傅觅傅打电话。
“那时我也不知道觅傅觅傅就在楼上,然后那位老先生看瞳瞳在哭也烦躁吧,说话不太好听,还让保安把我们轰出去,觅傅觅傅刚好下楼,她比较心疼孩子,就回了他几句,那位老先生当时脸色就很难看。”
高姐说完忍不住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面色不太好,俊脸微绷,带着点低气压。
“那位老先生说了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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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高姐仔细想了想,“就是瞳瞳被他吓哭以后,他有点嫌弃,觉得她哭哭啼啼的让客户看到不太好,就让保安过来要把我们轰出去。然后觅傅觅傅刚好就下来了,把被吓哭的瞳瞳抱了过去,安慰她,那位老先生就问觅傅觅傅和瞳瞳什么关系,觅傅觅傅说和他没关系,然后质疑公司一楼是对外开放区,既然外人不能进为什么不立个提示牌,或者不让保安提前拦下,然后那位老先生就说什么他家的公司该怎么立规矩他说了算,轮不到觅傅觅傅一个外人来教训他,大概是类似的话吧,具体我也不记得了,后来觅傅觅傅怼了他一句就抱着瞳瞳走了。”
傅凛鹤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后来他还有找过时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