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在事后几分钟就知道了时飞亲自去医院看傅武均的事。
保镖送走时飞后就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傅凛鹤。
“傅董现在什么情况?”
傅凛鹤问,以傅武均的脆弱,时飞这哪里是去看他的,分明是去送他上路。
“还是那样,目前没有很大的波动。”保镖说。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
傅凛鹤说完,挂了电话,长吐了口气。
因着傅武均第一次醒来他去了趟医院,傅武均看到他又二次出血进了手术室,傅凛鹤这几天没有在他清醒时去看过他。
但从傅幽幽反馈的情况看也知道傅武均身体恢复得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他情绪影响还是年纪大了,脑血肿吸收得不太好,身体状况一直在危险边缘游走。
傅武均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束手无策。
软硬不吃,只认准自己认定的,稍微来点硬的就趴菜。
现在又搅和进一个时飞,一个本性说坏不坏,说不坏又挺让人来气,还极度刁钻和满脑子鬼点子偏偏不会看人眼色的人,这俩人要真碰一块儿,一个不会看人眼色一个脆弱如瓷娃娃,真撞一块儿了傅武均怕是又得被气得重新躺回去。
两个都是大活人,让一辈子都见不着面也不现实。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傅武均恢复期间,先让他静心养病。
又是一声长长的吐气,傅凛鹤抬腕看了眼表,刚好6点,下班的时间点。
傅凛鹤面前的键盘往前一推,人已站起身,顺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将转身出门。
外面办公室的众人都还在忙着,对于傅凛鹤的准点下班早已是见惯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