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也不敢刺激他,放轻了声音:“您放心吧,我不会把锅推到您身上。走之前我会给他留一封信详细说明情况,是我套路的您,和您没关系。”
傅武均狐疑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走?”
“我不是突然想走的。”时觅说,看向他,“我是一直想走。如果不是国风度假村项目,我根本不会回来。现在项目已经动工了,我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
“那……那个小姑娘……”傅武均想起之前在公司楼下遇到的瞳瞳,想到她是他亲孙女,傅凛鹤的女儿,感觉上又有些微妙。
“我女儿我必须要带走。”时觅说,“孩子留下只会影响傅凛鹤再婚,你们家也不缺她一个孙女,傅凛鹤以后会如您所愿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你们也会儿孙满堂。而且我走以后,我家里人不会再敢来找你们。这对你们家来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您有什么好犹豫的。”
傅武均怀疑看她:“你就真的放得下凛鹤?”
时觅点头:“对啊,我不要他了。”
傅武均狐疑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下,终是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不答应!”
傅凛鹤冷沉的嗓音随着骤然推开的房门传来。
时觅本能回头,看到推门而进的傅凛鹤,微微怔住。
傅武均也抬头看向傅凛鹤,但相较于以前的暴躁易怒,他这次显得平静许多,也没有丝毫的心虚退却,只是定定看着傅凛鹤。
傅凛鹤俊脸沉冷而紧绷,也不知来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他面无表情走向时觅,弯身拉起时觅,而后看向傅武均。
“这是我和她的事,您不用管。”傅凛鹤说,语气是平静的,“您好好养病就是。”
说完拉起时觅转身就走。
“等等。”傅武均出声阻止了他,“你也听到了,人家根本不稀罕你。你什么条件,她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