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傅凛鹤给沈清遥打了个电话,让他先不用去医院。
他不放心沈清遥的办事能力。
他势必要亲自带着上官临临和沈清遥去医院抽一次血把DNA结果给验明白。
上官临临人在这儿,她跑不了。
眼下瞳瞳更重要。
沈清遥不理解傅凛鹤的怀疑:“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如果上官临临不是真的沈妤,那鉴定结果怎么解释?她是有更换样本的本事,还是你认为,毛发不能作为样本进行鉴定?”
“你为什么不设想第三种可能?”傅凛鹤淡声道。
沈清遥皱眉:“第三种可能?”
他一时间没想明白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用的是真正沈妤的毛发呢?”傅凛鹤嗓音冷了下来。
沈清遥:“……”
傅凛鹤没再搭理他,直接挂了他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瞳瞳还在哭,嗓子早已哭哑,一直到傅凛鹤把她抱起,她的哭声才稍稍止住了些,人紧紧搂着傅凛鹤的脖子,抽噎着叫了他一声“爸爸”,又委屈得想哭。
傅凛鹤心疼地抚着她头发,软声安抚着她:“爸爸在。”
“妈妈不要我了。”瞳瞳哽咽着对傅凛鹤说。
“妈妈没有不要瞳瞳,她只是去工作了,明天就会回来,瞳瞳别担心。”
傅凛鹤耐着性子软声安抚她,边轻抚着她的长发。
瞳瞳似是有被傅凛鹤安抚道,睁着还泡在泪水里的红肿双眼看向傅凛鹤,半信半疑地问他:“真的吗?”
傅凛鹤冲她露出一个笑:“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瞳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