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想起自己和傅凛鹤说过的是上官临临和自己透露了施工不按风水先生定好的时辰开工的事,他估摸着傅凛鹤是在迁怒,心里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上官临临,因而缓声对她道歉道:
“这个事都怪我。早上凛鹤质问我是怎么知道施工另改时间的,我就说了是你说的,我估计他是因此迁怒了你。你也别怪他,心里正难受着呢。”
上官临临:“……”
上官临临心脏“突突”狠跳了几下,差点没失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抖出她,她就是随口聊起而已,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压了下来,勉强冲傅武均笑笑:“没事,我没有怪傅总。那天也怪我,不该多嘴的,本来也只是闲聊,没想到……”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下去,人也低垂着头,看着很是自责。
“都是命。”傅武均长叹了口气,看她脖子上的那圈淤青实在惊悚,又忍不住担心看向她,“你脖子可别伤着了,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上官临临用手摸了摸脖子,轻声对他说:“我没事,谢谢傅伯伯。我……想去看看傅总,他现在这样……我也很担心。”
傅武均有些意外于她对傅凛鹤的关心,他记得自从她回来后一直和傅凛鹤不太对付,之前两家人说要撮合他们在一起,她也表现得很冷淡。
上官临临垂下眼睑,避开了傅武均的眼神:“我就是单纯地……担心傅总。”
傅武均有些感动,他只当当初上官临临不热切是因为顾忌为傅凛鹤身边有人了,这份解读下又对上官临临多了几分感激,加上想起傅凛鹤幼时失去他生母也是小沈妤陪在他身边的,因而也就点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上官临临点点头:“嗯。”
告了别,人也跟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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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直接去了酒店停车场,把车开了出去。
柯辰追到停车场时傅凛鹤车子已经驶离,柯辰不放心,也赶紧开了车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