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低声呢喃,手紧抓着被子,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凛鹤。
她没想到白天林珊珊说起的事会在她和傅凛鹤身上重新复刻。
本来她面对傅凛鹤就已经有些不自在了,现在再这样……
时觅只觉得难为情,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性的接触,情感上又没有走到情侣间的亲昵,日常的接触就会变得尴尬万分。
她现在和傅凛鹤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和傅凛鹤明明还不熟,可是却又在荷尔蒙作用下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其实也没差了,这样的事实让她有点没办法坦然面对傅凛鹤。
时觅怀疑她以前和傅凛鹤也是这样,毕竟两个人当初是几年后同学聚会上重逢那一夜就发生了关系的。
以她和傅凛鹤的性格,几年没联系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在短短几个小时的里突然变得亲昵无间的,但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超越了所有理智。
傅凛鹤已转头看向她。
时觅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下,几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显得有些无措,人也眼观鼻鼻观心地直挺挺地躺着,眼睛没敢乱瞟,乖巧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但酡红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尴尬。
“我们是夫妻。”傅凛鹤约略明白她此时的不自在,看着她温声对她道,“而且连孩子都生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经历过了。所以无论我们刚才做了什么,都只是我们以前生活的一部分,你不用觉得尴尬。”
“你别说了……”时觅忍不住小声嘀咕,只觉得更加无地自容没脸看傅凛鹤,“我又不记得这些……而且有些心理也不是一本结婚证就可以解决的,比如难为情这种事……”
她当然知道他们连孩子都生了肯定该做的不该做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经历过了,可是她对这些事是没有任何记忆的。
她觉得他们现在这样和第一次没什么两样,所以她觉得她现在对这种事有羞耻心也属于正常心理。
而且她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觉得害羞难为情和他是不是她丈夫没那么大的关系。
她就是觉得和傅凛鹤刚才这样的事和反应很羞耻和难为情。
傅凛鹤被她这种鸵鸟式的反应逗笑,黑眸中已经隐隐带了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