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蓝说,在外人面前,她总是很自然地称呼薄宴识为“你哥”,人也极其自然地走到她面前,心疼拉起了她的手,“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又瘦了?”
“没有瘦,我很好,干妈您不用担心。”
时觅尴尬回她道,对于这种大庭广众下人人注目中的关心不是很能适应。
许秋蓝却是极其亲昵自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我看着就是瘦了,你呀,总是报喜不报忧的。”
“没有,我真的很好,您别担心。”
时觅只能笑笑安抚,视线已不由穿过许秋蓝,看向一旁的傅凛鹤。
傅凛鹤眉心早已拧成了一团,一双黑眸警觉地看着许秋蓝,整个人有种带崽的老母鸡看到老鹰闯入领地后全身竖毛的紧绷感。
时觅不由安抚冲他笑笑。
傅凛鹤看她一眼,但身上的紧绷感并未收起,黑眸依然警觉盯着许秋蓝。
许秋蓝眼里心里似乎只有时觅一人,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她人好好的后,这才转向一旁的上官临临和上官思源,淡漠扫了眼。
两人也正在打量着她。
上官临临眼神好奇而纳闷,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她有些意外于这个女人对时觅的呵护和疼爱。
上官思源是认得许秋蓝的,甚至有几分交情。
但他印象中许秋蓝和这个叫时觅的女人并没有任何交情,他的困惑下又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人群外的方万晴也忍不住皱了眉,并没有漏听时觅叫她“干妈”,她记得傅武均的调查资料有提到过这个,猜测对方就是薄氏集团薄宴识的母亲许秋蓝了。
许秋蓝显然是极其宠爱时觅的,方万晴不太相信这样的家庭会无缘无故去疼宠一个于他们而言只是外人的时觅,除非对方根本就不是真时觅。
她研判的眼神不由看向时觅,但无法从时觅身上看出什么。
时觅也正微微皱着眉,略微警觉地看着许秋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