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傅凛鹤嗓音顿了顿,看向她,“以前我好像从没有想过要带你一起出席公司年会,或是一起参加一些公开场合的活动。”
“这没什么吧?”时觅说,不解看向他,“我也不喜欢参加啊。”
傅凛鹤只是摇头笑笑,没有接话。
虽然公是公,私是私,但这是他的公司,他们共同的公司。她作为他的妻子,公司的老板娘,她有权利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出席这些代表辉辰集团脸面的活动。
她不喜欢、不愿出席是她的选择,但作为她的丈夫,他应该把这些事告知她,并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再由她来决定要不要去,而不是他擅自替她做了决定,觉得她不需要去。
这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时觅。”傅凛鹤轻搅着手中的汤匙,静默了好一会儿,看向她,问道,“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不介意过去,不在意曾经的种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
他的神色和语气是时觅从没见过的慎重和凝重,这让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
“过去……我们有出现过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彼此犯过原则性的错误吗?比如出轨这种。”她忐忑问道。
傅凛鹤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要介意啊?”时觅轻声问,“夫妻之间本来就是需要相互妥协相互磨合的,我们现在这样……也算是磨合后的结果了,过好当下就挺好的,为什么还要揪着过去不放呢?”
“那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嗯?”傅凛鹤看着她,轻声问道。
时觅轻轻点头:“嗯。”
傅凛鹤终于露出了一丝笑,人没说什么,只是习惯性伸出手,任由手臂横过桌子,手掌在她头上揉了揉,依然很宠溺,但又有些不同,隐约有种心事重重的心不在焉。
“你放心吧,不管我想得起来还是想不起来,以前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会揪着不放的。”时觅看着他轻声保证道,“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