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三个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傅凛鹤说,“她说家里因为你的事吵架,她不小心说漏嘴,把遇到你的事和家里人说了,你爸你妈你哥都去找你了,现在就在我们原来住的家门口。”
时觅看向他:“他们找我,是没好事吗?”
傅凛鹤点点头:“他们找你从没有过好事。”
他在时觅出事的那段时间里听林珊珊控诉过很多以前她家里的事,包括她哥结婚都没人通知她。
会通知的她的事,只有像之前时林车祸住院医药费看不着边才会通知她。
只有他们需要她的钱或者是她的劳动力时才会通知她。
时觅了然地点点头。
“那就算了吧。”时觅轻声说,“反正也想不起来了,好事也不能锦上添花,坏事也只会引起内耗,影响过年心情。”
傅凛鹤轻轻点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怜惜地握了握她的手。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和她说这些。
但时觅想向来聪明且敏锐,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在她面前同样是无所遁形。
他藏着掖着,反而容易让她心生不安。
他没有特地把时林的情况告知她。
一个护不了她的父亲,他的爱于她反而是枷锁。
以前她因为背负着所有他救了她以及关爱她的记忆,她没办法狠得下心去拒绝时林,却也因此成了她部分痛苦的来源。
现在好不容易不用背负这些东西了,傅凛鹤并不希望再去打破她现在的平和。
饭后,傅凛鹤和往常一样陪时觅和瞳瞳一起散步。
这边的居住环境好,又是临江,更为惬意一些。
但到底是刚旅游回来,无论是瞳瞳还是时觅,体力都没完全恢复好,小逛了半个小时消食过后便先回家了。
傅凛鹤和往常一样给瞳瞳洗漱,但电量耗尽的小丫头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精神抖擞地再玩闹个把小时,头发刚一吹干人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