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东也留意到了时觅和傅凛鹤的反应,一时间也闹不懂两人之间现在什么情况,也不好多问,手臂亲昵地搭在傅凛鹤肩上,热情招呼着他落座。
傅凛鹤把手中提着的礼品交给保姆,便在凌振东的热情招呼下挨着他坐了下来,刚好就坐在时觅和严曜的对面。
明明隔着张大桌子,但他人一落座,时觅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人虽已落座,但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凌夫人已经盛好了汤给傅凛鹤端了过来,亲自端到了傅凛鹤面前,边笑着问他道:“前些天我还和老凌在念叨你来着,没想到今天就看到你过来了,真好。”
“谢谢凌夫人。”傅凛鹤客气道谢,“本来年前是计划找个时间来看看你们二老,但当时太忙了,过年期间又去外地度了个长假,就耽搁了下来。”
“没事没事,我和老凌都在家,你们空了就常来家里坐坐,什么时候都可以。”凌夫人笑着道。
傅凛鹤轻轻点头:“好的。”
黑眸有意无意地朝时觅这边看了眼。
他一看过来,严曜便犹如护崽的老母鸡,本能竖起了羽翼。
傅凛鹤看到了他眼中的敌意,一种要将时觅纳入羽翼之下宣告主权的敌意,黑眸一下就冷了下来。
时觅有嘴说不清,她也不是故意和严曜坐一起的。
餐桌上人多她又没法解释,也不好特地跑去傅凛鹤那边挨着他坐。
整个人心里已经焦虑得不行。
林珊珊没留意到三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人已经笑看向傅凛鹤:“呦,傅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出门了?”
“我来接我的人。”
傅凛鹤说,黑眸已经直直看向时觅。
其他人也诧异看向时觅。
时觅也尴尬冲众人笑笑,而后手指着傅凛鹤,尴尬解释道:“我……男朋友。”
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她声音还是忍不住顿了下,有点不习惯,也有种古怪感,明明两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