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再与他直视,视线刚要转开时,傅凛鹤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
时觅还顾忌着这是办公室,忍不住担心推了推他。
“外面有人的。”她咕哝。
“没人敢进来,也进不来。”
傅凛鹤说,染上情欲的嗓音更为低沉沙哑,人也有些不想等,话音落下时,便再次吻住了她,不让她再开口。
他的吻带着诱引,时觅根本抵抗不住,很快便沦陷在他的热吻下,但到底是在办公室这种地方拥吻,时觅莫名就带了丝偷情的紧张感,一边和傅凛鹤拥吻一边忍不住紧张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察觉到她的分心,傅凛鹤不由在她唇上轻咬了一记,不疼,但足以将她分散的注意力给唤了回来。
她的视线对上他的。
“你分心了。”
傅凛鹤哑声说,人并未放开她,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吮着她的唇,一边吻一边喘息着对她道,“办公室有隔音。”
外面听不到。
“那也不能白日宣淫啊。”时觅咕哝,气息更喘,人几乎完全沦陷在与傅凛鹤这种气息交融的暧昧中。
傅凛鹤被她的话逗笑,在她唇上轻咬了一记。
“我会控制。”
他说,在时觅眼眸看过来时,再一次重重吻住了她。
这次他没有再给时觅分心的机会,舌头直接长驱直入,全权掌握着主动权。
时觅果然很快招架不住,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更急切地与他拥吻,没想着她的主动反而击溃了傅凛鹤的理智。
他与她十指紧扣的手倏然一紧,另一只手掌也跟着没入她的发中,托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脸更近地托靠向他,唇上的恣意变成了失控的掠夺。
在越来越重的喘息和纠缠拥吻中,时觅被傅凛鹤推着倒向一旁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