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笑笑:“婚姻对你来说可能只是责任,你无所谓和你结婚的人是谁,孩子母亲是谁,另一半之于你,可能只是一个叫'妻子’的符号,谁都可以,但我不能。”
“除了这些内在的因素,我们彼此外在条件也不合适。”时觅看着他继续道,“你家条件好,有钱有势有能力,多的是门当户对条件相当的女孩子喜欢你,而我家什么也没有,家人也……”
时觅停顿了下,摇头笑笑,而后看向他:“反正就是各种门不当户不对吧,当初阴差阳错走到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只是把各自人生导正回来了而已。”
傅凛鹤看向她,面色很静:“这两年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错误?”
时觅想了想,点点头:“嗯。”
傅凛鹤薄唇微微抿起,稍稍转开了头。
时觅看到了他喉结在上下起伏,像在克制情绪,深邃的侧脸线条也有些微的紧绷。
她不解看他,今天看到过太多傅凛鹤情绪的一面,与她认知中的傅凛鹤略有差异,她不知道到底是她出了问题,还是傅凛鹤出了问题。
她自认自己与之前并没有太大改变,和傅凛鹤的相处模式也基本没变,该坦诚的她一向坦诚,不知道一向醉心工作的他怎么突然开始在意起细节来了。
傅凛鹤并没有多言,只是转过头,冷冷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指责和控诉。
“……”时觅被看得实在莫名,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傅凛鹤已经平静了下来,给她夹了菜:“先吃饭吧。”
时觅轻点了个头:“嗯。”
而后低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她本身没什么食欲,吃饭于她是异常辛苦的事。
好在傅凛鹤顾虑到她的胃口问题,晚餐也是精心准备的,都是些营养丰富但清淡易消化的软食,吃完饭时时觅没再像之前几次那样大吐特吐。
傅凛鹤在饮食上显然下了很多的功夫。
放下筷子时,傅凛鹤已担心看向她:“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