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而带着沉怒的嗓音,压下了时觅所有的试图挣扎。
她迟疑掏出房卡时,傅凛鹤直接拿了过去,刷开房门,推着时觅进了屋,这才看向房间。
房间是很宽敞的标间,并没有可以下厨的家电。
他让时觅在沙发上坐下,而后转身给客房部打了个电话,让送点醒酒茶上来,而后转身拿过桌上的烧水壶,看了眼,并不能确定干净情况。
他烧了半壶温水,把没开启的矿泉水放进去温了一下,拧开瓶盖,递给时觅:“先喝点水。”
“嗯。”
时觅轻声道着谢,接过喝了一口,肠胃里被酒精带来的不适稍稍缓解。
门外在这时响起敲门声,客房部把醒酒茶送了上来。
傅凛鹤过去取,道了声谢后,端过来递给时觅:“先喝这个吧。”
时觅轻轻点头,沉默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完。
最初的晕眩在短暂的汗水挥发后缓和了下来,微醺的感觉还在,但并不强烈。
喝完醒酒茶时她和傅凛鹤又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沉默。
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拒绝做夫妻,傅凛鹤拒绝做朋友,他们两个人之间,只剩下陌路人一途。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房间里的沉默。
时觅和傅凛鹤同时看向手机铃响的包包,是时觅的电话。
傅凛鹤把包递给她。
时觅掏出了手机,是严曜打过来的。
他不放心她,特地打电话来问她回到家没有。
“嗯,已经回到了。”时觅轻声说,“谢谢师兄。”
“和我客气什么。”电话那头的严曜轻笑了声,又迟疑问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