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咬着诱人的唇,低着头,没想到裴枭这样的伪君子,脱掉身上伪装之后,会是这样的变态禽兽。
前世明明不是这样的,前世她想尽办法想要跟裴枭在一起,裴枭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开,这一次,她明明没有强求留在裴枭身边,可是他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病服外套下明明还有一件衣服,裴枭眸光如炬,搞得好像宋明珠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她双手抱住胸前,你别再玩我了,快把衣服给我。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他的视线。
宋明珠以为他真的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不过就是个混蛋。
裴枭却很喜欢,她那副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是在逗一个宠物。
裴枭给她穿好衣服,裤子,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裴枭,我还是小女孩!你在强迫我,是犯法的!
宋明珠眼神温怒,瞪着他,却对裴枭来说,没有杀伤力,反而更有极具的想法欺负她。
自从,裴枭卸掉伪装,脱掉了那层对宋明珠披着羊皮的外衣,他兽心暴露无遗。
犯法久违的两个字,在裴枭耳里听得十分新鲜。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裴家就是‘法’。
宋明珠也是懊恼,还说骂出这么蠢的话。
以前宋明珠看裴枭,在他身上无论哪一点,都是闪闪发光耀眼的存在,恨不得无时无刻都粘在他身上。可当裴枭暴露一点不好以后,宋明珠看他更为厌烦。
与周毅川对比,裴枭除了那颠倒众生的脸之外,简直什么都比不上他。
没有周毅川细心周到,没有他专一体贴…
若不是,裴枭从小养她长大的,宋明珠真的想咬死他。
哥哥要是被关起来坐牢,明珠以后就没有哥哥了。
宋明珠收回眼神,我自己会脱。
宋明珠缩进被窝里,扭动着,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整理好裙摆,她正想下床,裴枭就已经捡起地上的运动鞋给她穿上。
张秋禾手里拿着保温盒,进来就见到这一幕,她立马放下赶走去,先生,这种事你怎么能亲自来,要不然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了。裴枭给她系着鞋带。
张秋禾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先生,早上您送去的那些首饰礼物,都被沈家退回来了。
裴枭头也不抬地问了句,问了吗什么原因。
张秋禾摇头,问了,沈家的管家什么都没说。
裴枭没在搭话。
宋明珠看向一侧的裴枭,他又跟沈云韵吵架了
前世,他不是把沈云韵当个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