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让你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陆时晏当然知道周放的手段。
除了岑云锦,还没人能让他这头咬死猎物不松口的雄狮,顺毛。
可他陆时晏也不是吓大的。
他满身淤泥,岑云锦是他唯一的光,他不会松手。
也……舍不得松。
“你不会有办法的,就算你找了能人来研制解药,但沈老夫人也等不了那么久。”
“更何况你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我这里的解药是唯一的,机会只有一次。”
周放的拳头又硬了。
陆时晏扫过他跃跃欲试的拳头,眼神逐渐阴狠起来,说出来的话带着疯狂偏执。
“你再怎么卑鄙龌龊,在我这儿,都派不上用场。”
周放扯唇,勾出轻嘲的笑意。
他突然松了拳头,单手滑进口袋,嗓音恢复如常的散漫,只是周身依然散发冰冷。
“我呢,一定把你这白日做梦的毛病治好。”
他唇角的嘲弄意味更盛,“不用谢。”
……
我在车里坐立难安,虽放心周放行事,但又怕他有个什么万一。
还是守在车外的乔鞍安慰我,“嫂子,你就放心吧,四哥做事向来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