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些。”杨束往后靠,眼里有思索之色,金闻才学是有的,不能因为他爱慕崔听雨,就把人埋了。
但近肯定不能让他近,先看金闻在国子监的表现,到时再决定让人去哪。
崔听雨给杨束倒了杯茶,没继续这个话题。
杨束虽醋劲大,但从未限制过她与人来往,今日开这个口,只怕是金闻心思不纯。
“你晚上饮了不少酒,喝点醒酒汤,第二天的不适感能轻些,厨房想来备了,我一会让苗莺送过去。”
崔听雨让杨束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按揉额头。
“都不问问我?”杨束看着崔听雨。
不怪金闻认出来,崔听雨的眼睛不光形状好看,流转间清冷悲悯的气质,根本复制不出来。
“你和旁人的小心眼不同,你能控制自己的掌控欲,也不喜欢把人拘在一方天地里。”
“金闻不管哪一方面,都对你造成不了威胁,你不让我同他接触,只能是他自身出了问题。”崔听雨理了理杨束的衣裳。
“夸了又没完全夸。”
“我什么时候小心眼了?”杨束坐起身,讨要交代的架势。
崔听雨忍俊不禁,伸手点在杨束鼻子上,很给面子的开口:“嗯,不小心眼,皇上最大气了。”
“咋听着不得劲。”杨束环住崔听雨的腰,视线在她唇上流连,亲了上去。
“嗷!”
“你掐我!”杨束满眼震惊和受伤。
崔听雨白他一眼,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裳,色胚子!
……
“他竟拿长枪出来悬赏!”
奉庆捏紧手上的信,面色难看到极致。
少主这是还活着,把他舍了。
奉庆掀翻了案桌,呼哧喘着气,杨束这招太狠了,是要完全断了他的生路。
各国对长枪态度疯狂,潜进军营偷和抓他换,后者怎么都比前者容易。
搞不好阁主已经心动了。
“大爷的!”
奉庆踹桌子,恨不得问候杨束的祖宗八代。
又不是他下的令,悬赏阁主啊!
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奉庆收拾心情,提笔请缨,与其被动,不如主动,或许还有生机。
……
萧漪眸子抬起,火盆里的密信已经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