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偷许氏钱财,又住在忠勇侯府,陆砚书是侯府的希望。他心中胆怯,竟只将他打到昏迷。
“他永远是个瘫子多好,他永远坐在轮椅上多好。为什么上天总给他希望,为什么!”陆景淮恨呐,为什么陆砚书总是被上天青睐。
“他若不死,他若不瘫,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我会被他死死压住,永远不能翻身!我与娘,永远也不会被你重用!”陆景淮宛若疯狂,嘴里满口血,咧着嘴看向陆远泽。
“他瘫痪时,你痛苦不堪。所以,你才能注意到我啊……”
“他是正室子,他堂堂正正,风光霁月。他不屑用一切手段。”
“我是外室子,我躲躲藏藏见不得光,我生来就是掠夺他的养分而活。我为什么不能对他下手?”
“此消彼长,爹,你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陆远泽后退一步,他从未想过,陆景淮心思如此阴暗。
八岁,就借裴耀祖之手,想要除掉陆砚书。
“孽种,孽种!”陆远泽浑身都在抖。
“爹,你害怕什么?那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娶高门嫡女,给她洗脑,让她为你所用。用她的嫁妆养全家养外室,甚至……”
“还借用许家的权势笼络关系,你软饭硬吃,你比我更卑劣啊。”
“甚至,你想要将瑶妹妹养在许氏膝下。想要让她嫁祸许家,害死许家……爹,论狠,你比我狠多了……”
“你吸正室的血,养外室,还想要许家的命。儿子哪有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