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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第2页）
“我不能！”
“小季言对我重要，但桑漓对我同样重要，何况我还那么对不起她！”
……
季炡顿了下。
他手指握成拳，声音放得很轻：“我知道你还喜欢她，她也曾经对你动过心的……”
贺季棠打断了他：“怎么变大方了？”
季炡垂眸，很苦涩地笑。
片刻，他缓缓转过身来，他看着贺季棠轻声说：“从前我心中只有权势，妻子跟孩子只是附属品而已，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失去一个再生就有了，不是吗？”
“但小季言是桑漓为我生的。”
“我很爱她。”
……
季炡没有说这个她，是指桑漓，还是小季言。
贺季棠没有问了。
他也没有再反对了，因为他看出季炡的决心，看出季炡的孤勇……原来，爱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的，原来季炡也有这样热烈的情感。
阳光洒落。
贺季棠轻声开口：“我会为你主刀！但是季炡，你给我好好活下去！哪怕废了残了，也给我好好活着……”
他转身离开时，眼角一片湿热。
他想，他跟桑漓这辈子，都不可能当夫妻了！季炡的爱与恨，那样强烈地阻在他面前……从来，他们的感情都容不得旁人存在。
从前，季炡是她的白月光。
那么以后，季炡会是她的朱砂痣……这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
……
小季言有了新的治疗方案。
沈清知道这个消息，激动到落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