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没来。
车停下时,季炡就在车旁,车门打开小季言就跑了下来,欢快地叫爸爸,然后抱着爸爸像是小狗狗一样地亲。
桑漓抱了小季群下车。
小季言把弟弟抱过来,像是献宝一样抱给季炡,小季言也盯着弟弟看,声音热切:“弟弟可乖了!婆婆说他特别好带……就是爱打喷涕。”
季炡摸摸儿子。
小季群生得斯文,像是季炡的翻版,性子也高冷。
季炡抬眼问桑漓:“回到B市以后,他的鼻炎好些了吗?”
桑漓走过来蹲在季炡身边,她也摸摸儿子的脑袋,轻声说:“好多了,过几天去复查一下。”
季炡黑眸盯着她。
今天桑漓穿了件烟紫色的长裙,十分显白,腰身又细细的,长长裙摆下是纤细的一截小腿儿。
那晚,他就握住那处,他的手掌随着她的腿,不停地晃荡,后来她趴在他颈窝处,脚尖绷直……他握着她无声安抚。
那晚虽不欢而散,但他们都给了彼此最好的。
光是想想,季炡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气氛也略微暧昧。
=半晌,季炡沙哑着声音说:“外面晒,先进屋吧!”
当桑漓起身给他推轮椅时,他原本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阻止……他只是在孩子们没有注意时,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
桑漓手颤了一下,没有躲开。
两个孩子都很高兴,缠着季炡给他们讲故事,季炡就从茶几上拿了童话书,腿上一个,身边窝了一只……
他读童话书时,神情认真,很英挺。
桑漓有注意到,他今天换上了崭新的衬衣和西裤,他没有出门,还特意地扣上了袖扣,十分考究。
桑漓鼻酸——
又不是约会!花那么多时间。
她太知道,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做这些有多麻烦吃力。
她怕自己失态,于是找着借口:“快到中秋了,我做一些月饼放在冰箱里。这些天言言一直闹着要吃牛肉馅的月饼,小季群喜欢冰皮的。”